七旬老人流浪22年 民警“死磕”碎片信息终圆骨肉情(图)
七旬老人流浪22年 民警“死磕”碎片信息终圆骨肉情(图)
七旬老人流浪22年 民警“死磕”碎片信息终圆骨肉情(图)
大江网/萍乡头条客户端讯 陈刚、邓敏、全媒体记者李桂明报道:“警察(jǐngchá)同志,这份(zhèfèn)恩情记一辈子啊!”上栗县公安局长平派出所院内,两位中年男子紧紧握住民警的(de)手,感激地说。
老人独居破屋 身世(shēnshì)不明
前不久,民警像往常一样在辖区里走(zǒu)访排查。走到一片荒凉地,民警看见一间破屋(pòwū),推门进去查看。
屋内昏暗潮湿,霉味刺鼻,几块破木板搭成(dāchéng)的“床(chuáng)”上,坐着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,桌上散落着简陋的锅(guō)碗,四周堆满了捡来的废品——这就是老人的全部家当。
“大爷,您贵姓啊?从哪儿来的?家里还有人在(zài)吗?”民警蹲下身,尽量把声音放(fàng)得和缓。
老人(rén)眼神有点飘忽(piāohū),口音混杂湖南话和萍乡话,声音含混不清,翻来覆去就几个模糊的地名(dìmíng):“湖南……江西……搞不清咯……”问他姓名,他嘴里(zuǐlǐ)咕哝出几个名字,像是人名,又像是地名,听得人云里雾里。
民警(mínjǐng)字海淘金 “死磕”线索
民警将老人接回所里安置。寻亲的(de)第一步,就是破解他口中那些零碎的名字(míngzì)信息。民警把老人提到的几个名字,一个个输入系统查,翻户籍底册(dǐcè)对。但老人提到的名字存在方言口音和(hé)记忆偏差,一番查找下来,年龄和名字都对不上号。
“刚才您说的那个(nàgè)‘邱什么明’,是您自己还是您认识的人?”“那个‘仙源’,是地方名吗(ma)?”民警们(men)互相打气,轮番上阵,有空就“泡”在老人那儿。
民警们从那些零碎、模糊、带着口音的(de)名字(míngzì)里,一点点“抠”有用的信息,一遍遍询问,一遍遍核对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。经过不知道多少遍“死磕”,民警们(men)终于“抠”出一个名字——邱少华(化名)。而且老人对“万载”“仙源(xiānyuán)”这些地方(dìfāng),反应更强烈。
一个名字成为“破局(pòjú)”关键
“邱少华,万载(wànzài),仙源。”民警立刻锁定江西省万载县仙源乡这个方向,户籍系统里翻、老档案里找、电话一个接一个往那边(nàbiān)打。
终于,在筛查仙源乡“身份信息不全”的户籍(hùjí)人员时,“邱(qiū)少明(qiūshǎomíng)”这个名字,被“筛”了出来。一个长期没有照片、信息模糊的户籍记录(jìlù),和邱大爷的状况吻合。更重要的是,“邱少明”的户籍信息里,清晰地关联着一位兄弟——邱少华。
民警拨打邱少华户籍信息里登记(dēngjì)的联系电话,接听电话的是邱少华的儿子。当民警描述完老人的情况,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拔高:“他(tā)是不是叫邱少明?是我伯伯。1955年(nián)的,他走失二十多年了,我们全家从来没(méi)停止过找他……”
寻亲22年(nián) 团圆泪落派出所
6月15日,长平派出所的院子里,一辆小车刚停稳,两个中年汉子就急切地跳下车。他们的目光(mùguāng)瞬间锁定(suǒdìng)了坐在椅子上的老人——那是他们苦苦(kǔkǔ)寻找了22年的伯父邱少明。
老人(lǎorén)看着冲过来的(de)侄子,先是愣了(le)几秒,随即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,双眼瞬间蓄满泪水。他站起身,踉跄着张开双臂(shuāngbì),和侄子们紧紧抱在一起。积攒了22年的委屈、思念与孤苦,在这一刻化作滚烫的泪水奔涌而出。
“二十多年了,我爸和我们几个兄弟,从没放弃过。贴寻人启事,四处打听,做梦都盼着这一天。要不是你们心细(xīnxì),像大海捞针一样把(bǎ)我大伯找(zhǎo)回家,我们邱家(qiūjiā)这桩心事,这辈子都解不了。”侄子感激地对民警说。
看着(kànzhe)邱大爷被侄子们搀扶上车,车子(chēzi)朝着万载、朝着找寻了22年的亲人驶去,民警们长舒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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